要不说这女人又凶又狠,她缠我脖子,却在鞭上运了些法力,使鞭身时松时紧
既勒不死我,也不叫我好过
可怜我,上台阶时砰砰砰,下台阶时砰砰砰,过门槛时滚地咕咚,腰板那么一硌,简直凄惨
芍漪提上鞋子,一路紧追猛跑:“子暮,你的鞋,你的鞋!” 我抓鞭子捂脖子,眼皮翻上天:“阙……阙……阙……” 芍漪:“却什么?忘却?冷却?退却?不行,不能退却,我退却了你没鞋子穿啊!” 我努力,我坚强,:“不……不……不……” 芍漪:“步?却步?都说了不能却步,你鞋子在我这儿呢!” 我不行了,我要死了:“扶……扶……扶……” 芍漪:“不服?别不服啊,你犯错在先还是乖乖认个怂吧,否则要挨打的!” 我好崩溃,这是个什么猪脑袋:“司……司……司……” 芍漪:“死?放心,谁也不会让你死的!” 凄凉悲哀如我,摊上芍漪这么个憨货,气到颈歪眼斜吐舌头,手一摊脚一蹬,真的死了
芍漪:“子暮,撑住!今晚上有蟹子肉炖鹌鹑炒虾仁和糖酥脆皮鸭,想想它们啊,你死了就没人吃了!” 老子不想吃了,你闭嘴
又拖行半路,柏无暇忽然止步,我见她微微点头,紧接是紫虞柔弱和缓的轻询:“子暮从前犯错也不曾这样,今日是怎